*借一下疯狂动物城的人设?AU
九尾狐凌远x迷你兔纸李熏然(´・_・`)
*小甜饼,人物ooc,不适者点x
*最近圈里发生了好多事,心情也跟着不是很好,写的非常不顺畅,真的好烦躁这一章如果写的不好请见谅(我真的不是在甩锅Tv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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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凌远这一觉睡的极其舒服,待他醒来时,日头已上了三竿,窗外的阳光绕过窗帘偷偷的折射在凌院长的脸上,暖洋洋的漾出一片鹅黄色的光晕,称的那人严肃异常的脸看上去柔和不少。
被阳光惊扰的凌远慵懒的抬起手臂揉了揉眼睛,微微打了个哈欠,眼睛惬意的眯成了一条缝。
好在今天是周末,原本流转的时间似乎都慢了下来,没有平日催人命的闹铃,也没有一本本堆叠如小山的文件,或是各式各样的工作电话,凌远盼望着最好今天一天都不会有。
“诶?”
还处于身心放松下的凌远突然愣了一下,他似是感觉到胸前软软的触感和温热的呼吸,一遍遍的拂在裸露的皮肤上,形成了小小的水蒸气,还未等他回过神,随之而来的奶香便包裹住了鼻腔,刺激着他浑身的血液。
该死,他的小兄弟又精神了。
凌远皱着眉将埋在胸前的那颗小脑袋挖出来,那人睡的熟,平稳且规律的呼着气,竟也没被惊扰。
手指穿过的头发异常柔软让他忍不住多摸了几下,轻柔的发丝挠的人身心发痒,触及到皮肤的指腹隐隐烧灼萦绕着,撩拨着呼吸。
然而这一切的小心思在看清那人的脸时,吓的凌远差点没跳起来。
李熏然?!
瞧着那人红肿的唇和满身青紫的痕迹,凌远不用猜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头痛的捂着脑袋回想着昨天的一切。
思虑了片刻,凌远不禁叹了一口气,好吧,没有任何借口,他确确实实将他的大学室友,人民好公仆,小兔子李警官给睡了!
这下凌远的头更痛了,说起来迄今为止他还从未有过男女朋友,对他而言要维系一段感情太麻烦,他自然不乏追求者,但孤傲的性格也着实击退了不少人。他喜欢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上,工作就是他的全部,他只要付出就会有应有的回报,而感情却不是,人的情感太难掌控,分秒之间就能面目全非,他懒得将精力投入到这些麻烦的事情。所以他出来找乐子向来都是找不认识的下手,一夜情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第二天早上谁也不认识谁。
可现在好了,他竟然把大学的室友给睡了。
凌远闭上眸子回想着大学时所发生的一切,他还记得初见时那人的眸子清澈的如天上的星子,一眼便能望进深处,令他原本平静的湖面荡漾了很久,他猜测着这只兔子是否不像他人那般复杂?
但知识就像一望无际的海洋,大学时他似海绵一般拼命的吸收着营养,眼里看不见任何与之无关的东西,故意忽略曾围在他身边打转的李熏然。
在他的性生活中,李熏然的名字定不会出现在那名单内。如果要问为什么,大概连凌远也给不出什么像样的答案。
凌远阴阖的再一次皱起了眉,脑子里想着各种方案,他想着若是会被小兔子暴揍一顿他也认了,若是哭闹着求着负责也不是不可以,虽然会很麻烦。
但万万没想到的是,睡醒后的小兔子迷蒙着眼睛瞥了眼发呆的凌远,便捂着被子在床上翻找着他的衣物。
干涸的白浊黏腻的遍布着全身,轻轻蹭去,浮在皮肤上的淤青便一点点的显现出来,李熏然皱着眉强忍着身上的不适,默默的拾起床头被揉皱的T恤穿好之后,便剥开被子想要下床寻自己的裤子,却不想刚要着地的脚被身旁的凌远一把揽住了腰扯了回去。
“诶!凌远你干嘛?”李熏然惊叫出身,那人的手臂结实,肌肉匀称,牢牢的扣住了他的身子,使得他竟一时无法动弹。
“你还知道是我?就没什么要说的?”
凌远疑惑极了,准确的来说他有点懵,自己盯着熟睡的人想了很久,腹稿打了几十篇不带重样,为的就是如何向那人解释,可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凌远腹诽着,下意识便将人捞了回来。
手臂的灼热透过衣服蔓延进了李熏然的皮肤,袭上了面颊,他眨了眨眼,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就是一夜情嘛,没事没事,再说了我又不是第一次了。”李熏然说着将手覆在凌远的手臂上,施着力想将其扯开。
却不想那人非但不松手,还将人箍的更紧了。凌远此时也道不清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听着那人的话,突如其来的火气就在脑中疯狂的燃烧起来。
“不是第一次?想不到李警官还挺时髦的,我怎么以前没看出来你还好这口?”
李熏然被那人嘴里的热气喷的脖子发痒,急的使出全力像只泥鳅似的一把挣开了凌远的束缚,猫着身子快速的捡起了地上的裤子套了进去,心里庆幸着当初训练时一次又一次的紧急集合,练出了这一秒穿衣穿裤的本领。
临走时,李熏然扒着门,看了眼愣在床上的凌远,委屈的嘟囔了一句:“我可不是gay。”
我只喜欢你。
凌远向来不是会为这种事操心的人,不过这次他似是栽了跟头。两个礼拜过去了,那场莫名的419像是按了慢放键不断的在他脑子里打转。
凌远的嘴角抽了抽,拉住扔下报告就要走的韦天舒,将人一把推倒在了沙发上,顺手锁上了办公室的门。
韦天舒被他的一连串动作吓的手足无措,下意识的将双手交叉覆在了胸前,惶恐的摇着头:“凌远啊,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你动手之前可要想清楚啊。”
凌远无奈的挑着眉瞪了眼那人,心里琢磨着如何开口,想了半天竟也说不出话来,口中干涩,随即便不理那人,拿起桌上的水杯想去接点水喝。
要不说人倒霉起来连喝水都塞牙缝呢,这下他连水都没喝成,饮水机里的水不知何时竟一滴也没有了,凌远握着杯子阴沉着脸,顺着饮水机的左边看过去,好在还有一桶全新的在旁边备着。
凌远撸起袖子将空的水桶取下安置于一旁,抬起那桶新的便想装上去。
心里想着这困扰自己的问题该怎么问?
三牛啊,你要是把你室友睡了该怎么办啊?
那人还不要你负责,他到底怎么想的啊?
全程在一旁看着哑剧的韦天舒不乐意了,嘿,这人!干嘛呢把自己摁这也不说话?
“凌大院长,你今天怎么回事?”
所以说,就算是天才又怎样?做一件事三心二意可不行。
凌远被这一声嚎叫吓的手一抖,抱在手里的水桶竟一时没拖住“咚”的一下顺着地球引力狠狠的砸在了凌远的脚背上,疼的他差点没形象的干嚎出来。
坏了。韦天舒心里打起鼓。
下班之后,韦天舒任命的将缠了一脚纱布的凌院长送回了家。还好没砸出个骨裂,韦天舒庆幸的舒了口气,扶着凌远的肩走进电梯。
“你当时想什么呢这么出神?”韦天舒疑惑的问着又不禁笑出了声,他真的是难得能见一次凌远丢人的样子。上大学那会,这人可是风靡学校的男神,做什么事都是滴水不漏,人也孤傲的很,要不是自己脸皮够厚还是他的小组成员,估摸着直到毕业都搭不上一句话。
凌远听了脸一黑,想起方才的窘迫样子,气得拿着拐杖扫在了韦天舒的身上,“你还说!”
“得得,我不说了还不行嘛。”韦天舒受着那一记打也不气,扶着凌远进了屋将人安置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微喘着气接着道:“你呀,就先在家养几天,亏的是没骨裂。”
嘟囔完这一句,那人的嘴像是开了闸一般,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听的凌远越来越烦躁,抄起搁在沙发上的拐杖一甩招呼到了那人身上。
“快给我滚出去!”
韦天舒被打的向后一跳,恼的想向前打回来报个仇,但碍于凌远手里的拐杖,只得呸了一声。
好汉不吃眼前亏。
“哼,早知道不给你借拐杖了。”
“嘿,你是不是忘了我才是院长,别特么废话,快点给我滚。”凌远只觉得自己头要炸了,要不是碍着脚伤他非得站起来把人收拾一顿不可!
现在的他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呆一会,思考一下白天没想完的事情。
韦天舒被气的也不愿再理那人,从包里掏出几袋药和纱布便甩了门走了。
那聒噪的八哥一走,凌远的心情瞬时平复下来,放下用的还不怎么熟练的拐杖,慢慢的将腿抬起放在了沙发上,捏着靠枕找了个舒适的位子,放松的显出兽态。
还没过一会儿,防盗门的铃声突然响起,那刺耳的声音在安静房间里打了个旋儿分散进了各个角落,凌远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的颤了下身子,随即抄起拐杖,一边走着一边嘴里骂骂咧咧的,“这该死的韦天舒......”
凌远气的一把将房门打开,骂出去的话还未来得及收回便被眼前的一切惊住了。
“李熏然?”
门外却也不光他一人,真正令凌远吃惊的是那人脚边摆的好几件行李。
“凌远,你脚怎么了?”
凌远也不理,抄起拐杖指了指那人脚边的行李,“你先给我说说这些行李是怎么回事?”
李熏然被问的脸一红,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后脑勺,“我被警局的宿舍赶出来了,局长说有新人要住进来,让我去外面找房子住,我一时找不到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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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羞没躁的同居生活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