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黄包

繁星点缀,肆意人间

【k莫】为君故

裤裤为了你,好久不冒泡的我为你肝了一篇文,快哭!因为我自己都感动了,这么懒且复健困难的我竟然╰(*°▽°*)╯

总之废话不多说,祝温柔-好欺负-食物链底端的裤裤 @美人的低腰牛仔裤 !生日快乐哦,鸡年大吉吧。

ps.文看完别打我ヽ(✿゚▽゚)ノ

还有就是这文的朝代地名都是编的,不作考究,古风不常写,文笔偏现代,不适点x。ko的名字本来想叫柯欧的,但是!我老是念着念着就读扣了,所以就又编了一个,叫柯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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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缘因

 

夜色苍茫,秋风瑟瑟,王朝边关一带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将士们的营帐在这里悉数筑起,那黑白相间的色调格局在深夜里显得尤为冷冽。

 

夜已渐深,这大多的营帐之内早已是一片漆黑。待一望千里,唯有几抹星点火光分散不均的漫布天地,细细想来些许是些将领与谋士正还孜孜不倦的商讨战局贡献良策吧,其他概先不论,偏偏怎的这最无人应在的马厩竟是异常的灯火通明。

 

“......要说起这龙辰大将军啊,那可是令所有边关突厥闻风丧胆的人物!”

 

马厩的一角,十几个初来乍到的小马奴正兴致盎然的围着一个身穿军服的青年听说着自家将军的故事,那说的起劲的士兵同他人一样,被塞外的风沙搅得灰头土脸皮肤黝黑,但生的却是极其的俊俏,一双星眸倒映着烛火,眼中激起的涟漪如惑人的银河般闪耀流淌,清明动人。

 

这是一双绝不会出现在寻常人家身上的眼睛。

 

“自古以来,龙便象征着天子,可以说是除了皇帝以外断无人敢称,而我们的将军却被唤作龙辰,你们可知他的称号何来?”那长相颇为好看的士兵打趣的眨了眨眼卖起了关子。

 

到这,小马奴们不乐意了,这可听到兴头上呢怎么还考起人来了,那龙辰将军可是王朝所有人心目中的战神,除了皇帝之外受万人敬仰的在这王朝天下也就只有龙辰将军一人了,就算是出身贫贱的他们也都知道龙辰将军的名号,但若追溯起渊源却是不得而知了。

 

“郝哥哥,我们怎么知晓,你就别卖关子了!”军营之中有数以万计的士兵在此作息,不是职位高一些的人估摸着这辈子都瞧不见这人人口中传颂的龙辰将军一眼,身为马奴的他们自是不敢奢望,但凡能听得一点故事便已经是生来的福气了。

 

郝眉笑着揉了揉那孩子的头发道:“想想都知道嘛,龙辰将军的名号自是来自他的功勋,交战以来从无败绩不说,似还因为多年前与金国的一战,人们形容那个场景为‘天昏地黑蛟龙移’!将军一亮兵器之时,天地间仿佛风云变幻,无人能挡。”说到这,同小马奴一般,郝眉眼里流露的崇拜似是要溢了出来。

 

有大把悠闲日子不去享,他会来此从军的多半理由自是为了这龙辰将军。“所以皇上特赐将军一个龙字,愿他能够一直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哇,这将军听上去真不愧是咱们王朝的战神啊!”

 

“那是自然。”郝眉在一片感叹声中洋洋自得的眯起了眼睛,陶醉的样子让了瞧了还以为这些夸奖尽是为他而发。

 

“郝山郝山!”突然一道粗粝的呼喊似是夹杂着风沙呼啸而来。

 

被传唤的人好像没听见般仍是一派得意的抱着双臂坐着,直到被停下讨论的马奴摇着手臂醒过神来,“郝哥哥,巡逻部的长官正叫你呢,你没听见吗?”

 

“叫我?”郝眉迷茫的摸了摸后脑,未几急的一拍大腿嚎着冲了出去,这可不就是在叫他吗!编了个假名字来此投军,他怎么到现在还没习惯?!想到这郝眉便再一次为自己的真名头疼不已,他可不想让自己的名字在军中还要沦为他人的笑柄。爹也真是的,亏他自诩博学,连个名字都起不好!眉、美?美什么美!

 

“臭小子一巡逻就偷懒,这么喜欢去马厩,你也别当兵了,去当马奴好了?!”

 

“别介啊老大,我什么情况您还不清楚?我可是做梦都想上战场的.....”

 

夜凉如水,砂砾翻滚,软糯的奶音在这片营区慢慢远去。

 

02 缘起(上)

 

这日天还没亮,郝眉便被摸黑进帐的军医刘老头推醒了。起床气还未及发作,见是来人,郝眉无奈生生咽回了到嘴边的脏话,揉着眼睛嘀咕着,臭老头都这么老了,眼睛也忒好使,这么黑都能找到他。

 

“刘大人这是怎么了?”

 

“臭小子,我找你帮个忙。”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心里骂我,哼。刘军医抚了把胡子开始说道起来。

 

原是营中急缺几味药材,需得午时之前采来。不过那药材长在山顶,虽不是太高的山峰,但凭刘老头的身形年龄,估摸是刚到山脚就会累的歇去大半时光。营中的军医大多年过半百,自是不便行动,而前来参军的士兵又多是毛头小子或是铁骨铮铮的硬汉,识得大字已是不易,若是让他们去寻画册上长相大同小异的药草,光是听闻就叫人头大啊。

 

郝眉一听心里那个气啊,早知当时初到营中就不卖弄自己的才学了,不过是帮一个士兵写了封家书,还未过一个时辰,好似大半人都知道了,纷纷拿着纸笔前来让他写上几封。他初来乍到一开始因为学识被分到军医营中,整日对着药草病人,也算是学到了一二,区分药草对他来说已是极其简单了。

 

不过现下也不是生闷气的时候,能让刘老头这么早便前来寻他,那些药草定是急用。郝眉当下也不敢怠慢,匆忙洗了把脸便背着竹篮上山了。

 

初冬将至,山里的气温自是不可小觑,好在林里盘虬的树木繁多挡去了不少蚀骨寒风。天还未大亮,郝眉小心翼翼的走在陡峭的路上,手里还提着一个闪着烛光的灯笼。军营真是一个锻炼人的好地方,这么说却也不尽然,这个地方可是战场啊!一不留神便会丢掉性命的地方。想他来这不过半年的时光,身体和胆量都强了不少,这会儿山里幽静诡异,动物们一蹿而过的声音都是倏的响起也未惊扰郝眉半分。

 

一路前行,日头随着时间的逝去渐渐从树影中探出,阳光从缝隙中溢出,山间的晨露一点点化去,鞋底悄然变得有些打滑。郝眉擦了一下额间的薄汗,将笼中的烛火吹灭后放进了身后的竹篮里。

 

“竟还出了太阳,看来今天天气不赖嘛。”他自言自语的乐了一会便连忙加紧了脚步。

 

还有两步就到山顶了,郝眉心中大喜,扶着树干刚要喘息休息时,一个墨色的背影突然跃入了他的双眸中,瞳孔蓦然紧缩,他竟瞧见了那个人影站在崖边,身子探出了大半,整个人似是要飞出去般。

 

那个人不会是要跳崖吧?!

 

郝眉一惊,脚下生风便冲了过去。事发突然,这前后的思绪加上作出的反应竟比一片落叶还要快。

 

03 缘起(下)

 

柯辰凝着眉负手立于崖边,迎着崖下吹来的寒风,一双眼睛微微眯起,细细打量着崖底的风光。他自小练武且极有天分,说起第一位教他武功的师傅不过一年便成了他的手下败将,自此接二连三的,就连他的父亲对他也是自愧不如,刀剑枪棍、骑射驯马,似是能想到的能力技巧在他这竟通通不在话下,在获得封号之前便已名满京城,时至今日他的身手自是深不可测。下盘稳如磐石立于崖边探望,这个他自认为再平常不过的动作看在别人眼中竟引发了一个天大的误会。

 

空气中的气流微震传至耳边,步伐伴随着喘息有些急促,柯辰下意识的便移开了身子,警觉的转头看去,却见一个青年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因着速度的惯性从他身前快速掠过,不过一眼,柯辰便看清了那人的模样,眉如墨目如星,双颊微红,淡色的双唇因惊慌微微张着。崖顶乱石横生,地面的石粒多且锋利,要是凭这速度摔到了地上指不定挂得一身彩。

 

几乎是想也没想,须臾之间,柯辰长臂一伸便拉住了那人的手,紧接稍使绵力将其拉于胸前,脚下凌乱打散着那横冲的力量,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抚上了郝眉的腰间。

 

太瘦了。

 

一个男人的腰竟如此不盈一握!

 

柯辰也不知怎的竟因这个念头皱起了眉,心神也跟着颤动。

 

这这这、什么情况?

 

郝眉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失了神,小脑袋因为动作使然埋于那人的胸前,却一点没感觉到柔软,似是撞到了一块石碑上,疼痛不已,然而不同的是这块‘石碑’散发着灼人的热量,那拂过耳边的热气让郝眉本就不稳的心跳跳的愈发的快了。

 

“你没事吧?”

 

冷冽的声音透过耳膜淌进大脑,郝眉倏的惊醒过来,紧握那人胸前衣服的双手一松便猛推了出去。

 

“你这个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不跳崖没事离崖这么近干嘛!

 

不知是羞赧还是愤怒,眼前的人儿面红耳赤,双眉如网般皱着,急促的呼吸让他的胸膛上下浮动,待好不容易平息之后,一开口竟骂起人来了。柯辰突然觉得有些有趣,他抱臂打量着,目光触及到那人衣袖上的徽章时,心下了然,原来是他军营里的兵啊。

 

“这个时间你不在校场训练怎会在此?”

 

郝眉当下觉得喉间似是哽了一口血般难耐,这什么人啊?!不说声抱歉也就罢了,竟还询问指责起来,长的好看了不起啊!

 

呸,好看个屁。

 

“关你什么事!你不也没在校场训练?偷懒偷到山顶欲跳崖的,你可是头一个。”

 

原来是误会自己跳崖啊。

 

“抱歉。”

 

这两个字从嘴里跳出的时候连柯辰自己都吓了一跳,好似从他记事起就再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抱歉了,他是家中独子,自幼性子冷淡也不爱嬉笑,从小就总是摆出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说的极端些,这京城里敢欺负他的公子哥还未生出来呢。这么多年都不曾服软过,此时他竟对着一个身份不知与他隔了多少辈的小兵道起歉来,这若是被他手下看去了,指不定惊掉大牙。

 

不过说起来他为何要道歉呢?柯辰自己也想不通,明明他什么错也没有,就算有也没人敢承的住。

 

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郝眉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你郝爷爷原谅你了,本来就是我多事。”

 

话音刚落,只见那人并未回话竟是蓦的欺身上前,表情也颇有些严肃。

 

郝眉大惊,以为是自己刚刚气头上说的话有些不道,触了那人的逆鳞,心下有些惶恐,这真不是他怂,虽是不想承认,但这点眼力劲儿他还是有的,这黑衣男子气质如霜,通身被一股肃杀之气包裹,想来武功定是深不可测,起码比他会的皮毛强了不知多少倍,真要是在这硬碰硬,他估计只有挨揍的份。

 

“别别,我错了兄弟,我刚刚口不择言.....”

 

求饶的话才刚说了一半,那人竟也没理他,倒是突然在他跟前蹲了下来,一只手掌覆上了他的脚踝,淡淡道:“你的脚扭伤了。”

 

眨眼功夫,自己受伤的足已被那人脱去了鞋袜,一股炙热从脚底蔓延开来。郝眉一愣,面上一红便想把脚抽回来,虽说在军营里大家都没脸没皮贯了,但如此被一个陌生人贴着皮肤摸着脚还是太怪异了。

 

“伤就伤了,没事,又不是不能走路。”

 

一只脚凌在半空中让郝眉的重心有些不稳,他再一次迫切的想将脚抽回,却不料那人似是没听见般,另一只手揽住了他的双腿帮他稳了身形后,自说自话道:“伤筋动骨一百天,万一伤了骨头.....”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可别咒小爷,小爷我身体倍儿强壮怎么可能这么容易伤到骨头.....”

 

柯辰凹自笑着摇了摇头。这小家伙还真是什么都敢说,他长这么大头一次遇到一个敢跟他呛声的可真是新鲜,然而更新鲜的是他竟一点都不生气,只觉得那人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实在有趣。

 

“肿了,你这样不能走路。”

 

不顾那人的叫嚣,柯辰一把揽过那人的腰身将其打横抱了起来,怀间瞬时充盈起来,胸口似是涨的满满的,如千万只蝴蝶纷飞乱舞将他的一颗心裹的紧紧的,还带来了无数的颤栗。

 

那时候,柯辰还不知道,这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叫做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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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缘深(略)

05 缘来(略)

没错还没写完,顶锅盖跑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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